知情的朋友特指知道他们离婚的那几位。
盛霁松似乎不太满意,刚要反对,江徵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肯定想给我最好的,但我不在意那些仪式
如果
婚礼动静太大,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离婚了?“
“况且我已经体验过所谓盛大的婚礼了。”
盛霁松认真地纠正:“之前的婚礼是给顾媪的,我想给小徵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
江徵也纠正他:“给顾温的未必是江徵想要的,我真的不在乎那些外在形式,只要你爱我就行了。”
盛霁松被他说服了,给顾温的也许是最好的,但最好的未必是江徵想要的,他是下意识用顾温的标准去对标江徵的喜好了。
“那就在新家的花园里办个小型婚礼吧。”盛霁松盯着江徵敞开的领口:“在此之前,我要先行驶自己的合法权利。
混乱与喘息中,江徵挣扎着捞起地上的抱枕砸向趴在自己身上乱啃的某人:“你最近欲求不满得太严重了吧?!今天早上才唔!“
“我这三年,禁欲禁得要发疯!”盛霁松挨着不痛不痒的枕头攻击,如狼似虎:“当然要加倍讨回来了!”
……
早春来临之际,婚礼在新家100平米的花园中正式举行。
他们离婚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因此能邀请的宾客也完全被局限了。
请柬是江徵写的,除了盛凌和喻嚣,他私心还给季暖寄了一张请柬,他没有以朋友的名义邀请,因为知道这样肯定会被拒绝!他给的理由是希望当日主持离婚的律师今天能再来见证这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