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拿到‘飞棘’,将功补过。”
话音刚落,陆执墨闯入他的视线中,他站在门口,脸上还挂着被某人揍出来的未消的淤青。
顾韫不知他躲在外头多久,他挂了电话,走上前。
“你偷听?”
“只听了一句。”陆执墨技巧性地转了个身,将顾韫堵在墙和他的怀抱之中,一副随时可能亲下去的姿态:“你嫁给我,顾家的天,我替你顶着。”
“酒店的事,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父母?”
“他们有知情权。”
“你答应过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顾教授不是外人吧?只要你嫁给我,他就是我的家人。”
他搂上顾韫的腰,自从那日被盛霁松以绝对的武力压制打了一顿,陆执墨对顾韫就不再克制。
他迫切地要在顾韫面前证明自己比盛霁松强。
在亲上去前,顾韫掰开他的脸:“我肚子里可是有”
陆执墨笑着打断他:“小韫,别拿这话骗我,我抱你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你喂药,你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顾韫才记起,那日一身狼藉地被抱到陆家的庭院,陆执墨不想着替他叫医生,反倒先喂了一勺极苦的液体,现在想来,那就是阻止标记后果的药物。
这人的目的性太强,让他有些不适。
就在两人拉扯之时,庭院里的家仆急急忙忙地跑来汇报,说门外来了客人。
陆执墨:“不见。”
家仆瑟瑟发抖:“是那日撂倒十个保镖的alha。”
陆执墨语气更差:“让他滚!”
“火气太大了,陆少帅。”盛霁松踏着一地被雨打落的竹叶,畅通无阻地走进屋里。
他身后,是双方扭打成麻花的保镖。很明显,盛家的人是占了上风的。
顾韫见他朝自己走来,莫名心安,下意识想要走过去,但陆执墨还扣着他的腰,并且力道越来越紧。
他把顾韫护在自己身后,大概是想起脸上的狼狈,以至于风度全无:“这里没人欢迎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欢迎,我只是来带走我的人。”盛霁松的目光,稳稳地落在顾韫身上。
他换了一身褐色的修身风衣,头发精心打理过,毫无保留张扬十足地露出优越的五官,气场全开,轻而易举地压了陆执墨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