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病不死,这药你爱喝不喝。”
盛霁松说完,就踩着满地的药汁走出了卧室。
徒留管家在门口呆愣。
顾少爷也不怒,还好心提醒管家:“让人把碎片收了。”
齐伯如被上了润滑油的机器人,动作麻利地收拾起地板的残骸。
退了烧的顾韫有了下床的力气,他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昼南的日光温柔地眷顾到他身上。
江小徵。
他与死去的那个自己说:
美好的婚姻,从给盛霁松添堵开始!
正文 临时标记
政治联姻第一天,必然要去宫里走个过场,给那些皇室贵族看看,这段婚姻还算凑合,没什么大矛盾,日后也不会埋下大隐患。
场面上的客气恩爱可以装出来,但信息素却骗不了人。
盛霁松昨晚连顾韫的床都没沾过,遑论新婚标记。
但气味是可以伪装的。
顾韫在衣帽间穿戴整齐走出来时,盛霁松迎面递上了一瓶浅蓝色香氛:“这是松雾调香水,你喷在脖颈后,免得进宫后被人问东问西。”
顾韫听到“松雾调”三个字时就知道盛霁松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老实说,他并不想再和眼前人发生任何肉体关系。
虽然这幅身体的原身日日都在意淫被盛霁松标记,虽然前世的江徵对某人的技术食髓知味,但装着江徵灵魂的这幅肉身目前为止至少还是干净且独立的。
但他既然嫁过来了,就没想过要在这种小节上做过多无谓的坚持。
未免太矫情。
“你想让我配合你骗人?”他抬眼正对上alha自带压迫的视线,即使身高毫无优势,气势上也没有输:“虽然贵盟的皇室是一群草包,不过新婚第一天,我还是愿意给予他们一点基本的尊重。”他拍开盛霁松拿着香水的手,拒绝之意明显。
盛霁松似乎料到顾韫会有这种反应:“你不用这瓶香水,今天就别想出门,顾少身体一贯差劲,嫁过来后水土不服病个三年五载出不了门,我想也没人会起疑。”
“你想囚禁我?”
“不敢,只是给你应有的照顾而已。”
顾韫低声笑了笑:“别嘴硬了,这种话,除了能逞一时之快外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对那个死不了的江徵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