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体是太刀,比如他不适合夜战,因为会看得不清楚。
想起那天晚上三日月所说的看不见,一期便忍不住弯起嘴角,而后又蹙着双眉。
明明是太刀,但他和三日月不一样。眼前的视野尚还清晰,这可不是太刀应该有的侦查。
记忆并没有多少好转过来。
一期走到房间门口,先到年少组那边,轻轻推开门便听到了陆陆续续的呼吸声。
真好呢,这些都是他的弟弟。
看完了弟弟们睡觉之后,一期才走回自己的房间。站在门口,他深吸口气,手也紧紧握起。
推开门后,一期愣了下。本来还想要和三日月说说话,但就见到三日月已经躺在床上独自睡着了。
床正对着窗口,温柔的月光洒进来,正好落在三日月的脸上。
一期轻轻走过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他的蹲在床边静静看着已然熟睡的人。
手轻轻抬起放在月光下,脸上被遮住了些光,沉睡中的人还没有醒。
不过还好现在的自己在夜晚还看得清东西。
三日月和月色真的很相配。一期有些遗憾窗户外面并不是对着院子的樱花树,但这里也勉强看得到半弯月亮。
正如有马说的,他从儿时便做了很多梦,那些梦都是真实发生的,只是自己不记得才将它们都当成梦。
一期弯起嘴角,他也做过梦的。梦中有一株很大的樱花树,站在树下的是一道穿着极其华丽的狩衣。
圆月照耀下,他头发间的金色穗子随风飘动,宽大的袖子立在两边。忽然那人转过头来对着自己笑。盛着新月的双眸中比空中那个圆月还要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