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图见余老爷子都快被气晕过去了,急忙挥手让手下将余老爷子带回警局去,别真让许柒白把这老爷子给气出个毛病来。
许柒白走到付图身旁,将自己刚才从那个想捂晕余岁青的人手中缴获到的那块布递给了付图,并且和付图说了黄宝福的阴险奸计。
黄宝福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余岁青让人调查得一清二楚。
付图拿过那块被喷了迷药的布嗅了嗅,低声咒骂道:“黄宝福这畜生,这上面喷的药是米国黑市那边流行的一款麻醉药,他估计是让人偷偷从国外带进来的。这种药的效果比较强,一个使用不慎的话,还会危及到人的生命安全。”
而这边的黄宝福还不知道许柒白他们那边已经彻底戳破了他的计谋。
他还以为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实施了,他面前抱着亲吻的这个人正是余岁青。
房间里一片黑暗,床上互相抱着的两个人都以为对面正是自己的猎艳对象。
当付图带着人破门而入,打开灯光时,黄宝福正想破口大骂,可当他看到眼前自己抱着的人居然是黄誉时,他当下脸就绿了,猛地一把将黄誉给推下了床。
黄宝福:“怎么是你!!”
而黄誉看到自己原本以为的小帅哥,居然变成了黄宝福,也恶心得神色都变了变。
付图看着两个互相嫌恶对方的人,不由笑了笑,觉得余岁青他们也是够损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黄宝福和黄誉两人此时脱得就剩身下一条裤子了,他们这副画面也全落在了前来围观的众人眼中。
许柒白在门被撞开,灯光打开的那一瞬,就眼疾手快地直接伸手捂住了身旁余岁青的眼睛。
余岁青冷
清的面容突然莞尔一笑,鸦羽似的卷翘睫毛轻轻触碰着许柒白的手掌心。
陈飞扬今天也来到了宴会现场,他此时正站在许柒白旁边,看着房里的景象,他忍不住朝许柒白吐槽道:“这画面也太辣眼睛了吧,我的眼睛犯了什么错,要遭受这种折磨。”
许柒白瞥了他一眼,道:“谁叫你自己张开眼睛要看的。你要觉得辣眼睛,你可以闭上眼睛。”
许柒白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余岁青轻轻拉了下他的手,余岁青轻声说道:“你也闭上眼睛。”
陈飞扬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付图和曹力现在已经已经习惯了这一对日常秀恩爱的画风。
黄宝福见付图和曹力都在,认出了两人身份的他,还傻傻地想和他们套近乎。
黄宝福:“曹少和付少怎么突然来了?”
付图:“你先穿好衣服再说话。”
见黄宝福穿好衣服后,付图直接朝自己身后的手下下令道:“把房间里的这两个都给我铐起来。”
黄宝福和黄誉一听就惊了。
黄宝福动作激烈地挣扎着,想要反抗这即将戴到他手上的镣铐,可最终还是被扭住双手上了镣铐。
黄宝福气得脸都涨红成一片,他望着付图大声骂道:“付家的,你凭什么拷我!你现在立刻把我放出来,我就将这事当作没发生过,不过你们付家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付图见他还不知天高地厚,不由冷笑了一声,“既然敢拷你,那就是有原因!你有什么话就跟我回警局里说,到时候自有你说的机会。”
黄誉这时急忙喊冤,“我没犯什么事啊,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付图斜睨了他一眼,“你成天跟在黄宝福背后,给他当牛做马的,你确定你没做什么事?”
单是个贿赂罪,黄誉家就跑不掉,更别提还有其他事了。
黄宝福现下也淡定了下来,觉得现在被锁了又如何,他待会只要打一通电话,立刻就能被放出来。他走出房间时,气焰依然还十分嚣张,觉
得他爸妈很快就会来救他。
可他却不知,早在刚才,他们黄家的人就已经因为贪污受贿被关起来展开调查了。
黄宝福这一次,若想借着黄家的权势再次逃过法律的惩罚,只能说是痴心妄想。
阮尔恺目睹了今晚这一桩桩事,已经是有些发懵了。
他万万没能想到,余岁青居然会是ca风投的掌权人,而他现下也是更加明白当余老爷子也被抓进监狱后,余氏集团的颓势将再也无法挽回。
阮尔恺现在就是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因为和余岁青斗气,就极力说服他爸下重金收购余氏集团的股票。
而阮家当初为了能在余氏集团说得上话,除了在余岁青手中购买了大量股票,还暗中收购了许多散股。若是余氏集团垮了,阮家也会因此元气大伤。
无论阮尔恺如何不想面对现实,余老爷子锒铛入狱的事情很快也在网上流传了开来。
余老爷子的入狱,就如同压倒余氏集团的最后一根稻草。更是让余氏集团的股价跌到了谷底。
而余氏集团的资金链随之也出现了断裂的情况。
但余氏集团现在内部事务混乱,根本就找不出一个能坐镇的人来压住局面。
即使阮家努力挽救,但余氏集团在苦撑了一段时间后,最终还是被破产清算了。
余老爷子在狱中得知这个消息时,直接就被气晕了。等到被救醒过来后,他嘴里一直骂着余岁青见死不救,枉为余家子孙。
此时大家都已经知道余岁青就是ca风投的老板。余岁青从前阵子退位余氏集团后的无人问津,一下子就变成了商圈里最为炽手可热的人物。
不过余岁青此时根本无心处理这些接连递过来的拜帖,因为许柒白昨晚突然提议说要来一次蜜月旅行,以弥补他们之前没有蜜月的遗憾。
许柒白刚一提出这个计划,余岁青立刻就答应了。
窗外灿烂的阳光洒进房间里,余岁青看着此时正在收拾各种行李的许柒白,他眉眼之间皆是温柔。
余岁青突然想到一年前许柒白和自己领证的那天,阳光也是这么明媚灿烂,照得人忍不住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期望。
而与此同时,阮尔恺这边却是醉得昏天暗地。
自从遭受了这么一次打击后,阮尔恺就开始一蹶不振,整日里喝得醉沉沉。
阮尔恺迷迷瞪瞪地躺在酒吧包厢的地板上,进来整理包厢的服务员和经理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经理正和他的服务员表弟说着八卦,突然就提及到了余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