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你织的?”安饶拿毛衣在身上比划两下,“该不会是请人织来哄我的吧。”
楚观南随手解开安饶的睡衣扣子,然后将毛衣领口撑开,沿头给他套下去。
“骗你有什么好处。”
安饶记得以前大学时,舍友也赶着情人节想给女朋友织围巾来着,折腾了一晚宣布放弃,表示毛衣机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
楚观南竟然给织出来了,本以为他就是三分钟热度来着。
毛衣穿上身,柔软又暖和,领口也刻意开大了些不至于勒脖子。
“喜欢么?”楚观南轻声问道。
安饶揉着胸前柔软的衣襟,点点头:“我老公真棒,以后哪天不混娱乐圈了也可以靠织毛衣维持生计。”
“夸人都不会夸。”楚观南拍拍他的屁股,“去换衣服,吃完早餐出门。”
宽阔的主城大道上,扫雪工人忙着铲雪撒工业盐,清理过后的路面泛着深色的湿润。
车子都不敢开太快,龟速前进。
楚观南他们八点钟出门,两个小时了还堵在小高速上。
他看了眼手表,眉头微微蹙起。
安饶昏昏欲睡,嘟哝了句“还有多久到。”
楚观南将暖气开小一些,伸手拍拍他的胳膊:“不能睡,现在睡了一会儿下车会很冷。”
安饶眯起眼睛,嘴角绽开昳丽笑容。
这句话在他小时候,妈妈也说过的。
“话说这是往哪开的啊,怎么越走越偏还上高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