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开车前,他对楚观南说了句很奇怪的话:“有什么想不通的就打电话问我。”
如此,又反复强调了n遍。
回去的路上。
虽然不知道楚父和楚观南说了什么,但透过车内压抑的气氛,安饶大抵能猜出楚父肯定又拿林景溪的事刺挠他了。
楚观南紧绷着脸,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用劲之大透着一抹苍白。
安饶想岔开话题:“我下个周就要出发去尼泊尔了,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特产,我带回来给你。”
楚观南眨了下眼睛,看向安饶。
他微笑的面庞尽是纯真。
到底是什么秘密让他始终不愿开口。
但楚观南更愿意相信是父亲在小题大做甚至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只要他们的感情出现了裂痕,老家伙就能钻得了缝子轻而易举将他们瓦解,溃不成军。
不管安饶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哪怕他是个变性人自己也欣然接受。
安饶:谢谢,你想多了。
等红灯时,楚观南忽然探过头亲了他一下,一直紧绷如霜的面容被春风吹融,漫上丝丝笑意:“你安全回来就行,什么也不用带。”
笑着笑着,安饶的表情渐渐褪去,变得几分严肃。
“其实我刚才偷偷翻了书房的电脑。”
楚观南「嗯」了声:“然后。”
“我大概知道片场那个故意害我的道具师是谁了。”
“吱——”一个急刹车,轮胎在地面擦出条条花纹。
“突然停车很危险!”安饶抓紧安全带,小心脏惊得猛烈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