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楚观南笑出了声。

回到家,刚开门,就听到带着颤音的小奶音着急跑来。

南南许久没见到自家铲屎官,气得直叫唤,小爪子扒着安饶的裤腿就不松手。

楚观南拽了它几次才把委屈巴巴的孩子拽下来,轻轻拍了拍它的小脑袋:“不可以抓我老婆,他现在是伤患。”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巴这么欠。”安饶笑道。

晚上,楚观南给安饶的伤口上药。

安饶脱了衣服趴在床上,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深色的小口子,有些伤口已经开始结痂,痒得像数百只小蚂蚁满身乱爬。

他抬手挠挠伤口,马上被楚观南抓住了手。

“不能挠,小心留疤。”

“可是很痒。”

楚观南在他身边坐下,指尖绕开伤口在周围皮肤轻轻挠着:“这样呢。”

“这样会好一点。”

看着安饶浑身上下没几处好地方,楚观南心头再次揪紧。

“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饶被挠得很舒服,脸埋在枕头里昏昏欲睡,忽然听到他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告诉你什么。”

“我爸找过你的事。”

“啪!”泡泡破掉,睡意全无。

安饶眯了眯眼,语气低落:“毕竟是你爸,如果是别人,我都不让他进门。”

“他还和你说什么了。”楚观南的手指紧了几分。

“说……让我撤销对林景溪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