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饶清清嗓子,努力镇定:“老公早上好,你最亲爱的小甜心我,为了感谢你的睡前故事,准备为你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不用。”

“要的要的。”

“我去,你先洗漱。”楚观南生怕他比自己早一秒杀到厨房,赶紧起身穿衣服。

早餐桌上,昨天去过密室的嘉宾们看起来气色都很差,眼底泛着青色,明显睡眠不足。

“脸色怎么这么差。”杜悦伶看着安饶问道,“尝尝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海鲜粥。”

杜悦伶把一碗热粥放到安饶面前。

安饶疑惑地看了眼,貌似只有自己碗里有粥。

杜悦伶又夹了几只蛋卷盖在他碗里,这还不够,再堆上一只小笼包。

安饶:“我是劳工么,饭堆这么高。”

杜悦伶很喜欢投喂他看他吃饭的样子,赏心悦目不说又很可爱,特别是吃东西时腮帮子鼓鼓的模样,让她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养过的仓鼠。

因为爸爸对动物毛过敏,所以她只能养仓鼠消遣。

她非常喜欢那只仓鼠,给它取名哈尼,睡觉也要拎出来搂着一起睡。

结果次日起来,发现仓鼠在她身下硬了。

杜悦伶难过了很久,还让家人买了天价奢侈材料给仓鼠做了豪华水晶棺,哭哭啼啼且颇有仪式感地埋在了后花园。

而林景溪和沈懿,从下楼后就一句话没说,两人中间还微妙地空出了一人宽的距离。

以前沈懿很喜欢给林景溪夹菜表示关切,但这两天,他吃完就上楼,全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