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财迷一听,激动地捏了捏他的手指:“那你方便透个底,你到底有多少存款。”

楚观南沉思片刻:“不太清楚,但都是你的。”

安饶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楚观南当了真,当即掏出手机就开始给他转钱。

安饶赶紧按住他的手:“别,我说着玩的,别当真。”

“还生我气么?”楚观南问道。

“生。”

楚观南一听,继续转。

“不生了,你别转了。”安饶收起手机,看着他微敞的衬衣领口,“老公,辛苦了。”

“不辛苦。”

公车只通到郊区,剩下大概十几公里的路程还是得徒步走回去。

安饶站了一天,三小时涂药准则这事也完全抛之脑后,这会儿脚后跟疼得厉害,如履针尖。

楚观南忽然揽住他的要将他压下去,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顺手脱下他的鞋子检查。

半晌,语气冷了些:“没涂药。”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忘了……”安饶嘿嘿一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亲爱的背我嘛——”

楚观南很较真,他只能以此萌混过关。

楚观南二话不说给人抱起来,胳膊上还挂着装满食材的袋子。

要问为什么不背而是抱。

因为他看vj的录像回放,发现上午安饶趴在他背上时,衣服簇了上去,露出一点白白的小腰。

“那作为回报,今晚你的换洗衣服我承包了。”

楚观南目视前方,淡淡道:“不用。”

但安饶很倔强,一定要为当了一天人畜力的楚观南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