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沈维舟一点都看不见,急了,一个劲儿变换位置找角度。

安饶正专心切牛肉,忽然感觉后面又多了一道呼吸声,他以为又是沈维舟,下意识抬刀看去。

结果对上了楚观南审视的目光。

安饶吓了一跳,菜刀落在砧板上,顺着他按住牛肉的左手捻了道小口子。

“嘶——”他疼地倒吸一口凉气,甩甩手。

弹幕一片:

【又来了,不想干活直说,南南是什么妖魔鬼怪给他吓成这样?】

【都是套路,故意的,他就是不想干活,开头还主动请缨,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饶饶切手啦!!呜呜呜心疼!】

【快处理下,当心感染!】

楚观南眉头蹙起,拉着他往洗手池走。

其他嘉宾听到动静都跟着围上来,故作担忧地询问“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就是剌了道口子而已,一会儿就好了,反倒是楚观南,小题大做拉着他洗手上药,惹得大家都来围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砍断了一只手。

安饶缩了缩手指:“不用上药,就一道小口子。”

楚观南剪断纱布给他在指尖缠了一圈,头也没抬,声音有些微微急促:“不行,万一破伤风感染。”

安饶无语。

世界上的人,有属猪的属狗的属老鼠的,但楚观南绝对是属「爹」的,好像哪天不发散下他的父爱就难受。

安饶看着精致绑好的纱布,冲他屈了下手指示意真没事。

“可以了吧,我的牛肉还在砧板上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