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你找死。”外面的僧人正要群攻,忽然一队官兵跑来。
“干什么!”
僧人顿时收了势,开始诉苦:“官爷,这间茶楼污蔑我寺清白。”
“非也非也。”沈寅手持折扇,翩翩而来。
他朝官兵拱手:“官爷明鉴,小民经营茶楼编些故事,从未指名道姓,竟不知洪山寺的僧人为何上赶着认领。”
“莫不是无意说中”沈寅话音戛然而止,捂着嘴一脸惊讶,让人联想颇多。
对面的僧人怒不可遏。
沈寅不给他机会,继续道:“茶楼编了那么多书生名妓,可从来没人当真。如今在下的茶楼编了个故事,其他僧人都没反应,怎的就你洪山寺率先跳出来。”
“巧言令色,我打碎你的牙。”
沈寅闪身一躲,僧人的拳头还是击上牙口。
牙掉了,血流了,不过遭罪的换了人。
僧人也傻了:“官爷,我不是,我…”
官差吐出口血沫,从喉咙里发出怒吼:“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还有他也带走。”官兵指向沈寅。
他娘的,居然敢拿他挡揍,刁民。
姐妹俩急了,这次真情实意哭了出来:“东家,东家。”
沈寅:“没事,回去。”
他莫名信任顾澈,总觉得一切难题,顾澈都能摆平。
事实也差不多,当天黄昏沈寅就被放了。他以为是顾澈找人保他,后来才知道是流言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