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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江南为之震动,豪强们联手想要阻止,然而为时已晚。

就在应家恼火时,夜空中飞来一支“箭”狠狠射在了牌匾上。

门房:“?!!”

“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应老爷看着手下呈上的纸条,那是绑在箭头钉入了牌匾里,但仍然可辨。

应老爷飞快扫过,怒不可遏:“那个混账现在在哪里!把他给我逮回来,老夫今日要打死他。”

应澜斐躺在温柔乡里,忽然门被推开,他来不及生气就被架走了。

应家遭受如此大的损失,应家族亲也知此祸由应澜斐遭致。于公于私,应老爷都不能轻放。

宗祠内,应老爷将鞭子舞得虎虎生风:“孽子,混账东西。”

鞭子破开皮肉,应澜斐痛得嗷嗷叫,涕泗横流,哪还有当日在青楼蔑视众人的高傲劲儿。

三十鞭子下去,应澜斐昏倒在地,应老爷扔了鞭子,喝道:“把这个逆子拖下去,半年内不准他出门。”

“是。”

观刑的应氏族亲讪讪离去,应老爷没了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怒火,他低声吩咐随侍:“用最好的外伤药给斐儿上药。”

“是。”

其后应老爷叫来心腹,眸光阴翳:“去查查谁传出来的,斐儿受过的罪,千百倍还回去。”

“是,老爷。”

应家的事慢慢止住了,百姓们还是更关心身边的事,比如,糖价终于暴跌了。

大街上随处可见卖糖买糖的人,豪强想遏制,但木已成舟,众怒难犯。

还有人跑到王氏这里,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王大娘,现在糖价跌了,你们这点心价格也跌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