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也成为了江秋白不在意的人。
“情绪这么多变,看来你又想起来一些事情,是吗?”江秋白问。
曲朔风老实回答:“差不多二十五岁吧,冬至的那天。”
冬至那天,a市下了很大一场雪。曲朔风和江秋白本来要回曲家吃饭,最后因为雪实在太大,他们担心出门路上安全所以留在了家。
曲朔风叫了火锅外卖,在大雪纷飞的冬夜十分适合。
吃到一半时,朋友打来电话,曲朔风直接挂断了,然后关静音丢到了一遍。
这段时间,江秋白的情绪很不稳定,曲朔风生怕哪里惹到他。
江秋白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想接就接啊,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曲朔风摇头:“他们又没什么正经事,不用管。”
江秋白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你也知道他们没有正经事,那你还天天和他们混在一起。”
“哪有天天,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一年就出去那么几次。”曲朔风道,“你要是陪着我,我肯定天天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我才没时间陪你,你爱跟谁出去就跟谁出去。”江秋白气道。
曲朔风抱住江秋白,不准人动:“不行,你必须陪着我。”
“真不接你朋友电话,到时候他们又怪我。”江秋白小声嘀咕。
“他们敢,就靠着手里那点分红活着,得罪你就是得罪我,他们想倾家荡产吗?”曲朔风道。
“算了,我可不想又被他们安上什么奇奇怪怪的人设。”江秋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