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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被批准进来了,总不能再被赶出去啊。

他这个师父可太卑微了qaq。

温染悄悄扯住了对方衣袖的一个角,问道:“我,帮你看下伤口啊?”

白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回道:“不用。”

温染干脆抱住他的胳膊在床上撒气泼来:“啊啊啊,我不管!我都知道了!你是因为我受的伤!”

白哲微微蹙了蹙眉,似是有些惊讶于温染知道了此事。

温染见他看着自己,此事有门,又继续嚷嚷道:“这伤是替我受的,就应该由我来治好它!”

听了一阵嗷嗷叫唤后,白哲只觉自己耳边从未如此聒噪过。

他终是忍不住了,一把按住了温染动来动去的脑袋:“别闹。”

“让我给你看伤口我就不闹了。”温染立马道。

白哲将他先推到一边,然后才缓缓解开了自己墨色的衣衫。

墨色之下的伤口比温染想象中还要狰狞可怖。

鹤鸣未必是针对于白哲,只是他惯用的本事自然下手是极狠的,鞭鞭至骨,光滑而结实的脊背上,十余道殷红的血痕清晰可见,血沫牵连着已经被浸透的衣衫,看起来尤为可怕。

温染看了又是心疼又是难过:“你怎么都不知道喊疼的啊……”

就像第一天来到月老阁那日一样,怎么也不肯说话。

白哲虽听着温染的训话,可脸上的神情却是一副“我知错了但是并不打算改”的模样。

“你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你很疼!”温染又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