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舟停了下来,从外套口袋中掏出一块小小的糖,送到了他的面前,很自然的问,“没吃早饭?”
“还,还没。”
安慰人真是一件比上青天还难的事。
邵煜从前泄气的方法简单的一批,要么打一架,要么揍人揍到爽为止。
他无话可说,干脆把糖纸拆了,把糖塞进了嘴里。
他同桌正沉默地看着他,邵煜觉得该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这要死了的气氛,“挺甜的。”
池舟没回答,于是他故作风轻云淡又补了句,“吃了就挺屁事随风的……”
话说了一半,池舟朝他这边走了半步,条件反射的,邵煜退后半步,背靠在了巷子中矮小的老墙上。
这巷子路本身便窄,不巧撞上上班的时间,来往行人不少,阳光打在池舟纤长的睫毛上,投射下一片阴影,却没遮住他皮肤被镀上跃动着的光。
池舟微微倾身,吻在了他的唇上。
触感是熟悉的,不是那晚小心翼翼的试探,带着些侵略与急切。
轻咬了下儿他的下唇,池舟的舌尖探进了他的唇缝,鼻吸交错间,大脑一片空白的邵煜被勾走了嘴里的糖。
亲都踏马亲了。
他不能怂啊,脸颊虽微微发烫,他还是在池舟将要离开的那一刻,舔了下池舟的唇。
这一举动让池舟又凑了回来,再次撬开他的唇,在唇舌中虔诚探寻。
邵煜无处安放的爪,干脆顺着池舟下衣摆探了进去,妈的,绝不能怂,谁怂谁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