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还是安静的,过了几十秒,邵煜感到池舟的额头靠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他正要发作,就听身后很平静地说,“今天那个挥酒瓶的女人,是我妈。”
哦我的天哪!
日了王八犊子。
卖惨谁不会啊,他还能一边哭一边卖呢!
“其实我家庭也……”邵煜想到了原世界,虚情假意也变得真情实感起来了,“挺,挺复杂的……连犯错误都引起不了我爸妈的关注。”
“等这事过去了,我跟你说?”池舟道。
他总觉得池舟的语调里掺了些别的。
不会是发烧了吧?
邵煜一向心直口快,“哥哥你发烧了。”
“对。”
卧槽?
这他妈比起他打架斗殴时候,把对面小傻逼摁在墙上就是一顿猛捶出的拳,还要直接。
回到寝室,推开铁门时,傻逼的朋友们已经都醒了,正在赖床,看架势不等上课铃响,都没有一丁点危机意识。
“池哥,你回来了,你去哪了?”床位在池舟对铺的钟奥轩,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你大半夜不在寝室,干嘛去了?”
池舟还没来得及说话,这个逼就从上铺翻了下来,“卧槽,你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