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跟年级主任通电话时,主任说了邵煜在学校,第一天的所做的事儿。
邵平忠胸口有些憋闷,声音越来越大,“你不是说到了你姐姐读过的学校,就要好好学习吗?结果呢?第一天去了就骚扰男同学,我邵家的脸面都让你败光了。”
邵煜不免觉得有些好笑,然后他就没忍住,笑出声来:“您做一些事的时候,怎么不怕丢脸呢?”
“你……这是跟长辈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小时候也没人教育我,怎么还盼着我出生自带一份家教,做什么事之前,都得先为您那时有时无的脸面着想一二?”
一声清脆的杯盏碎裂的声响,从电话那头传来。
下一刻,一个女人拿过了电话,急忙劝:“小煜啊,快给你爸爸赔个不是,有什么事都是阿姨的问题,别跟你爸爸置气……”
“电话给我。”邵平忠似乎气得不轻,“合着以前在家,你都是故意的装成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就为了让我不好过!”
“我不管你怎么报复我,其实都是在自毁你的前途。刷我的卡一天,你这周末就必须去高铁站,接一下向越。”
邵煜挂断了电话,紧接着把这个号码拉黑了。
邵平忠也是原主亲爹?不过倒是好打发,把自己儿子性格转变的原因都自己总结好了。
去接向越?这是巴不得原主赶紧死?
这向越不是别人,正是那只心机颇深,又诡计多端的股票。
小说中,因一条项链把原主推倒毁容后,又把原主从三十楼推下去的,就是这个人。
偏偏还因为他的白切黑大佬气质,深受作者以及读者的喜欢,而后在作者的笔下,一点点洗白。
当然白也只是表面白,切开还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