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心高气傲一个人,如何能接受自己一心爱着的丈夫,跟别的女人跑了?还是和一个佣人。
是以这些年,闻人月活得疯疯癫癫,喜欢光鲜亮丽的宴会,却又时时怕人背后说自己。
而对唯一的女儿闻人清,就寄托了近似病态的希翼。
她要女儿优秀到无懈可击,要任何人看到女儿都想不到当年的那个男人。
那是她闻人月的孩子,一定要成为最优秀的人!
因为有闻人家的老爷子在,所有宾客都比寻常时候更客气。
朱佩仙过来,看到这个场面,一时就把女儿的嘱托忘了。
今天又是一曲钢琴弹奏,闻人清被母亲要求,在众人面前好好把曲子弹完。
她结束了手里的这一曲,抬眼看四周。
那只约定了要来的小团子没有出现。
朱佩仙正和一个贵妇人聊的开心,举杯相碰。
望着自己的人,没有一个。
没有任何一个人看自己。
包括那个满口缠着她,喊她“清清”的洋娃娃。
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