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榷垂眸望他,轻笑一声:“送我干什么?”
尉岐很理所当然又一如往常地说:“世界上看起来很美好的东西我都想送给你。”
这种话的杀伤力远比一句表白来的更大,时榷乌黑眼眸看着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单手握着玫瑰,然后一只手扶着他的后颈,把尉岐的脸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然后微微俯身下去,吻住了他的唇。
尉岐怔了一下,呆在原地,一时都忘了回吻。
——从两个人交往到现在,时榷其实不经常直接吻他的嘴唇,反而经常亲他的额头、眼角,或者脸颊,都是不带任何情欲的触碰,只是单纯地因为喜欢他,想要跟他靠近、亲昵,才做这样亲近的事。
像这样深吻的时候……真的不是太多见。
尉岐的齿关被动打开,柔软湿润的舌尖卷了进来,勾住了他的,尉岐的浑身骨头都酥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伸手抱住时榷的腰,笨拙而大胆地回吻。
尉岐不太会亲人,人生屈指可数的几次接吻都是跟时榷,也学不会换气,吻起来的时候毫无章法乱七八糟的。
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时榷用指腹蹭了蹭他鲜艳而湿润的唇角,低声道:“很美好的东西,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尉岐眨了眨眼,耳垂烫的发红了。
九月中旬,世界赛仍然在按部就班地继续,小组赛第五场awg面临强敌te,继续以横扫千军万马的姿态拿下比赛胜利,势不可挡。
——小组赛一共就打六场,而awg目前5小局全胜,以第一名的成绩领跑c组。
awg现在的积分优势已经稳定出线小组赛了,晋级八强,最后一场比赛的输赢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么重要。
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时榷跟尉岐说:“最后一局小组赛,要豪哥上场吗?”
尉岐“唔”了声,“可以啊,但是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上,以豪哥的性格可能不会来打的,明天问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