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尉岐当着时榷的面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下来,钻到了被窝里,伸手抱住他。
他的手不老实地时榷在身上乱摸,疯狂暗示。
谁知时榷不解风情,只说了句“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尉岐这边就有点难受了,浑身都热,小狗似的蹭着时榷的下巴,小声地说:“哥,我想要你。”
时榷垂眸看他一会儿,说:“一个周只能做一次。”
尉岐:“………??”
他听见了什么?
什么一次?什么一周?
“我查过了,”时榷轻咳一声,低声解释:“这种事做多了会对身体不好。”
这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当头而下,尉岐瞬间就不热了,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珠:“一个周一次?我会憋坏的!”
救命啊!谁来帮他勾引一下他郎心似铁的男朋友?
时榷轻叹一口气,将尉岐搭在他腹肌上的手握住了,两只手往尉岐的腰下带去。
尉岐低下头,咬了下嘴唇,长睫微微颤抖一下,没发出任何声音。
尉岐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他好像中了时榷的毒,不能自控似的,一见到他就忍不住,想跟他做点更加、更加亲近的事。
他知道时榷也是想要他的。
……那天晚上,是他为数不多见到时榷失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