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星湖伸手抱了抱她,安慰她说:“先别往坏处想,也许事情不会发展到那么糟糕的地步呢。”
“无所谓了,”孟醒毫不在乎地笑了笑,“反正这个家早就没有家样儿了,散了也好,大家就不用再互相折磨了。”
手机突然响了,寂星湖接听,挂了之后说:“我得去跳高了,走,给我加油去。”
仨人去了跳高的地方,看见了栾树和祝贺。
“先做做热身运动,”栾树说,“不然容易受伤。”
寂星湖跟着他做动作,嘴也不闲着:“你觉着你能进前三吗?”
栾树说:“能。”
“这么自信啊?”寂星湖笑着说。
“不是有自信,”栾树说,“是竞争者太弱了。”
“你这是轻敌,”寂星湖说,“当心输很惨。”
事实证明,栾树是对的。
跳高毕竟是边缘项目,选手们大多都是赶鸭子上架,个顶个的菜,摔倒的姿势千奇百怪,竞技项目成了搞笑节目,赢来笑声一片。
栾树和寂星湖搭伙练了一星期,虽然水平也很一般,但总算是瘸子里的将军,寂星湖以1米79的成绩拿了第一,栾树则以1米63的成绩屈居第三。
“牛逼啊星儿,”祝贺凑过来小声说,“会飞就是不一样。”
寂星湖也没想到自己能拿第一,又惊又喜,体委更是乐飞了,嚷嚷着要去找播音的同学广而告之。
“小树,我大概是个跳高天才。”寂星湖忍不住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