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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栾树猛地收回手,俊脸微红,“没睡醒呢吧你,撒什么癔症。”

“我没撒癔症,”寂星湖一脸认真地说,“我就是想和你像从前一样,不要尴尬,不要别扭,不要回避,想干嘛就干嘛,成吗?”

栾树顿了顿,轻轻点头:“我努力。”

寂星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逼良为娼的变态,他索性破罐破摔,猛地抱住了栾树。

栾树被他压在门上,整个人都懵逼了:“你……你在干什么?”

寂星湖忍着羞耻说:“给你充充电,橙子看的那些韩剧里都这么演的,像拥抱啊接吻啊都是充电。”

栾树勾起唇角,他刚抬起手准备回抱,寂星湖就松开了他,拉开门把他往外推:“充电完毕,拜拜。”

门“嘭”的关上了,栾树站了门口,笑得像个二傻子。

从可可托海回到虹市之后,脱离了放飞自我的环境,栾树就没法再像以前那样自然而然地和寂星湖相处,他秉持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的行为准则,以退为进,回到好朋友的位置,把主动权和选择权交给寂星湖,结果寂星湖半夜偷摸爬他的床,刚才还让他又摸又抱的,栾树暂时心满意足了。

吃过早饭,寂星湖和栾树同撑一把伞,叫上祝贺和程雪立,一起去地铁站。

早高峰,又是下雨天,地铁站人满为患,等候区排得满满当当的。

地铁停稳,车门刚一打开,上车的人就一窝蜂地往里挤,下车的人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外挤,完全没有任何秩序可言。

祝贺和程雪立幸运地挤上去了,寂星湖和栾树被挡在了门外,只好等下一辆。

约莫等了五分钟,地铁又来了,寂星湖和栾树站在队伍最前面,他们根本不用使劲儿挤,就被后面的人给推了上去。

寂星湖背靠着对面的车门,呼了口气,说:“操,早高峰的地铁也太他妈恐怖了,明儿个如果还下雨的话咱还是骑车吧,穿件雨衣不就行了。”

栾树一手抓着扶杆,一手撑着车门,把寂星湖圈在了两臂中间,他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