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星湖说:“它应该是只土著鸟,说的方言,听不懂。”
栾树失笑:“鸟也有方言的吗?”
“怎么没有,”寂星湖说,“外国鸟还说英语呢。”
“好吧,”栾树被他说服了,“那它应该也听不懂你说什么。”
“我试试。”寂星湖看着肩上拳头大的鸟,“飞一个。”
小鸟站他肩上不动弹。
寂星湖笑着说:“得,交流不了。”
没想到小鸟突然在他脖子上狠啄了一下,接着就扑棱翅膀逃之夭夭了。
寂星湖疼得“嘶”了一声。
栾树忙走过来:“没事儿吧?”
“还挺疼。”寂星湖抬手摸了下脖子,竟然流血了,“靠,这鸟忒坏,聊得好好的咬我干嘛。你兜里有纸吗?”
栾树掏了掏裤兜,说:“没有。”他顿了顿,接了句:“我帮你。”
不等寂星湖说话,栾树双手握住他肩膀,一偏头,嘴唇贴在了寂星湖颈间的伤口上。
寂星湖瞬间懵逼jg。
温软的嘴唇贴在他的皮肤上,湿润的舌尖轻轻舔舐他的伤口,有点儿疼,有点儿痒,还有点儿酥,像被电了一样,电流从被舔的地方迅速蔓延至心脏,让心脏敲起锣来打起鼓。
栾树抬起头来,面不改色,但耳朵尖儿有一丢丢不易察觉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