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树说:“没问题。”
等他挂了电话,寂星湖忙问:“怎么了?”
栾树说:“教练说月底有个十校联赛,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训练。”
寂星湖皱眉:“可你脚腕的伤还没好利索呢。”
栾树说:“已经不碍事了。”
他原本想着在国庆长假来临之前想办法挣点儿旅行经费,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也没关系,只要比赛能拿金牌,就有奖金,然后再朝奶奶要点儿、向朋友借点儿,估计就足够了。
寂星湖问:“教练刚才是不是骂你了?”
栾树笑了下:“没骂。”
寂星湖暗暗自责。
栾树最近频繁缺席训练,都是因为他。
祝贺说:“小树这么优秀,姓吴的喜欢还来不及呢,哪儿舍得骂呀。”
“什么‘姓吴的’,没礼貌,”寂星湖斜楞他一眼,“要叫‘吴教练’或者‘吴老师’。”
祝贺“嘁”了一声,很是不屑。
“瞧你小心眼儿那样儿,”寂星湖笑着说,“不就是孟醒花痴过他几天吗,你至于吃味儿到现在吗?”
祝贺猛地勒住他脖子:“故意戳我肺管子是不是?皮痒了你就直说,我手也挺痒的。”
“哥哥哥,我错了,别闹。”寂星湖挣扎,“小树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