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树长长地舒了口气,他伸手把寂星湖的长颈鹿抓过来,苦笑着说:“只能看不能碰真的太痛苦了,你说我该不该表白?”
长颈鹿当然不会回答他,栾树自问自答:“星儿刚刚经历这么大的变故,心里一定很乱,这种时候我还是不要添乱了,再等等吧,再等等。”
栾树抱着长颈鹿趴到床上,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
他真的快累散架了,这一天一夜,他大概会永生难忘。
寂星湖拿着药走进来。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已经观察过了,栾树的伤主要在脸、胳膊和腿上,他坐到床边,轻拍了下栾树的背,说:“翻过来躺着,我给你擦药。”
栾树听话地翻身躺好,说:“有点儿冷。”
寂星湖欠身扯过夏凉被给他盖着,说:“困了你就睡会儿,等吃饭我叫你。”
栾树的确很困,他“嗯”了一声,闭上眼。
寂星湖把药膏挤在食指指腹上,涂在栾树脸上有淤青的地方,他的动作已经很轻很轻了,栾树还是疼得“嘶”了一声,寂星湖忙低头靠近他,朝着伤处吹气:“吹吹就不疼了。”
栾树勾了下唇角:“你以为你吹的是仙气吗?”
寂星湖说:“闭嘴,睡你的觉。”
栾树却睁开了眼,蓦地和寂星湖四目相对。
两个人的心跳不约而同地漏了一拍,但谁都不知道。
“星儿,”栾树直视着那双比琥珀还要漂亮的眼睛,“等国庆长假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新疆吧。”
寂星湖一怔:“去新疆干嘛?旅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