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侍新微停步,很快又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你怎么还没回府?”
“当然是等你啊。”瞿晚微笑着将赵侍新迎进了宽敞的马车内。
坐进了车内,刚赶马前行,瞿晚有些随意的开口问道:“侍新,你方才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现在都处置好了吗?”
赵侍新背靠车壁,面沉如水的缓慢应道:“嗯,也不算什么要紧的事。”
说完这句,他又接了句,语调平述,毫无波澜,但不知为何却无端令人生寒,“只是——看错了一位故人而已。”
瞿晚看他靠在车厢上,好像并不想多谈的样子,只神色微动的哦了一声,便没再问了。
行了一段,赵侍新端坐在位置上,似是在闭目养神,但不知为何他的眉间却好像总隐着股不易察觉的阴戾。
瞿晚渐渐靠近了男人身旁,她有些担忧的看着男人,侧过身子,双手按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
柔软无骨的手,力道却刚好适中。
赵侍新却很快就睁开了眼,抬手缓慢挡开了女人放在他额边的手,如常的眼神看着她,示意不用。
瞿晚只得放下手作罢。
没过多久,马车停了下来,街面一侧是挂着“赵府”二字匾额的重檐巍峨府门。
赵侍新让嬷嬷将瞿晚扶下了马车,让她回府好好休息,这段时间不要再多操劳事物,然后才放下了车帘,坐在车内,半晌淡声的吩咐道:“去刑部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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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