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侍新见她喊一声答一声的,他心里受用的不行,虽知晓她现在可能什么也不太知晓,等醒来后恐怕人态度就不一样了,但赵侍新却还是受用的不行。
他便极富占有欲的道:“以后只有我才能这样唤你,知道吗?”
抬起女人下颚,赵侍新突然又缓缓道:“阿意,等明日醒来,你定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微俯下身,他又嗓音低哑的道:“那你听好了,阿意,我只说一次——”
更俯下了身去,男人热唇凑近女人耳边,极轻极缓的说出了一句话,足够女人听清的话。
他道:“阿意,我——”
没多久,话说完,赵侍新刚抬起头来一点,却就见身下女人瞠大了一双眼,似乎极为震惊的看着他道:“你,你刚刚说——”
却被人立时以吻封缄。
赵侍新本以为这样人就不会再说了,没想他刚放开人,却又见人睁着双大眼的看着他道:“你,你刚刚说你——呜——”
赵侍新脖颈侧愈渐发红,根本不给人机会复述一遍他方才说的话般立时又低头了下去,屋内便只能听见女人逐渐破碎不成调的声音,“呜——你说——呜——”
许久,女人终于不再说话了,赵侍新才头抵在人肩头,嗓音喑哑的道:“阿意,别说——”
“——你别说。”
赵侍新想,不管怎样,人听见了就行了。
女人即使是醉了,此时也觉胸口处正跳动着的东西似乎就要这么跳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