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上,谢玉京冷笑了笑,赵侍新可不是不想相犯,他就是故意不想让他舒坦。
谢玉京便道:“左相,朕已同大家说过了,大陈国中的那位长公主殿下此时还在他们宫里好生的待着呢,朕又怎会软禁了他国公主?”
左相眼神一深,他道:“那璃月楼里,国主不久前如此隐秘带回来的姑娘又是谁呢?”
谢玉京微怒,想到左相定已派人暗中查探过了,他道:“左相,莫不是我这做国主的看上一位姑娘带回宫里来还需得向你左相一一的交代清楚?”
右相见情形不对,他看一眼左相在两人之间软和劝道:“国主,您该知道左相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大陈国毕竟地广物博,势力又强劲,我们窦灵国确实不宜与之为敌……”
谢玉京道:“那又怎样,我们窦灵国虽确实不如大陈国国土广阔,但也不是随便能欺负的,若是随随便便以这样一个虚假的名头便想挑起争端,我们又何须畏惧?!”
“但是国主,大陈国送来的画像上那位殿下确实与国主安置于璃月楼中的女子长相完全的一致,并且明确说了就是要国主归还画像上的此女,国主何不……”
右相已到璃月楼内暗中见过那女子一面,他发现竟与之前在二殿下府中见过的一位女幕僚十分的相似,但仔细瞧却还是有一些不同之处。
左右相皆知他们这位国主此时是想蒙混过去,但他们身为三朝元老,怎可眼看着国君为女色昏头而不制止并将其给拉回来。
谢玉京却已不想再多说什么,他清楚的知道越说下去于他越不利,便道:“天底下长相相似之人也不罕见,长得相似难道就一定能说明什么吗?”
左相见人还是准备一意孤行,他怒道:“国主若是硬要一意孤行,臣也不想再多劝惹国主不快,只是,如国主所说,那只是个普通女子,那若是大陈国当真兴兵来犯,到时国主又要如何处置,臣想知国主想以何种借口令国中军士为国主拼命抵御外敌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