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阳公主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又想玩什么花样……?”
这熟悉的语气,呵,赵侍新冷笑半分,手指在女人脖颈上摩挲,不过就是这种感觉,这种一跟这女人亲近就浑身不舒服的感觉,同将另外一个女人抱在怀里时完全不同的感觉。
赵侍新的手终于忍不住缓缓的,收紧!
他听着人呛咳的声音道:“扮的倒还真是挺像的。”
汾阳公主心下震动惊骇,她猛地睁大眼看着此时正单手掐住她脖颈的男人,艰难的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扮的,你放开我!咳咳!咳,放开……”
赵侍新手上力道收紧,他道:“只是再像也不是那女人,汾阳长公主——殿下。”
笑笑,赵侍新又阴冷的道:“我是该这样称呼你吧,真的,汾阳长公主殿下。”
“你在胡说些什么?!赵侍新你是疯了吗?什么真的长公主,本宫不就是真的长公主!咳咳,你先放开我!”汾阳公主双手使劲扳着赵侍新掐在她脖间的手,但却同帮人挠痒痒般,男人的手臂纹丝不动。
赵侍新道:“是啊,你确实是真的汾阳长公主,但……你别再装了,我知道你应该明白我现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说着赵侍新另一只手抬起被他压在床上的女人下颚,手指沿着女人面颊往上,拇指落在女人本该有颗小泪痣的地方,在上面抚了抚,道:“还不想承认,是想让我将你的真面目给完全的剥出来?”
赵侍新拇指用力在那处肌肤上摩挲,白皙的肌肤上虽暂时并未现出黑色的小痣,但他指尖却似乎能感觉到某种异样之物的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