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你怎么样,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萧辰意见秦昭身上似乎并没带血,只是额角有一块血瘀。
想必是此时在他身旁那些人之前压住他时下的手。
萧辰意心疼,立时就艰难起身,恨恨看面前男人一眼,就想朝秦昭奔过去,但有人自不会让她如意,伸出一条手臂,很轻松就拦住了她,还将她往后轻推了一把,萧辰意不得已顺着惯性后退了两步。
男人在她面前冷冷道:“你就这么心疼?”
“赵侍新!”萧辰意咬牙,“你放了秦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赵侍新根本不在意女人此时的怒意,因为他心情也比她好不到哪去,他看着人道:“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他?”
“你说,我为什么,就不能这样对他?”赵侍新缓步逼近萧辰意,如猫逮耗子又如功成者在无力挽回局面的俘虏面前刻意的逗弄,他一字一顿的看着女人逼问道。
“你!”
萧辰意见人逼近,她此次也不躲,反而是揪住赵侍新的衣襟,双目怒火中烧,但最后却还是只能无力的道:“你放了他,赵侍新,我求你……你放了他。”
萧秦昭听她这样低声下气求人,他即使被人压制住,也受不了的竭力挣扎,一边嘶喊道:“阿姐,你不要求他,你为什么要求他……成王败寇,要杀要剐,赵侍新你都朝我萧秦昭来——”
将萧秦昭双手往后折的人听了这,又下手使劲,虽咬牙忍耐,但萧秦昭还是抑制不住的痛呼了一声。
萧辰意见了,眼眶酸胀,心口发疼,她松开揪住赵侍新的手,又想跑到萧秦昭身边,却依然被男人给毫不留情的挡了回去,萧辰意控制不住大吼:“赵侍新!你混账给我滚开!”
“你不准伤害秦昭!你别拦着我……”
萧辰意见推不开人,她心里着急,眼眶都红了,赵侍新看她那样,眉头微皱,单手捏住她手臂,用力,声音冷硬,“你就这么看重他?”
萧辰意此时又急又怒,她立时毫无理智的道:“是,我当然在乎他,他是我在这世上最在乎的人……!”
萧秦昭被人压着,乍听见这话,他怔愣一瞬,但苦涩的嘴角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突然想浮上的笑意,胸口也暖暖的,让他此时又好想依赖在她的怀中。
但他现下却应该已没这个资格了,他输了,如此筹谋,却还是输了,只半夜时间。
萧秦昭面容颓败,但须臾又眸含冷光,抬起头来,狠狠盯着殿门前挡住女人去路的男人,他此时虽是输了,但没关系,他如何也不会让阿姐落入这人手里,任他为所欲为,他一定会让阿姐逃离这个男人就是了。
赵侍新控制不住手上力道,胸膛也开始起伏,他很快冷道:“那你这意思,是不是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
萧辰意毫不在意手臂上的酸疼,她眼中已蓄了泪花,狠盯着面前男人,又毫不犹豫肯定的吼道:“是,我当然可以,只要你不伤害秦昭,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萧辰意见秦昭现在这样被人压在玉石上的屈辱模样,她真的好心疼,这孩子童年虽有过一段不太好的日子,但之后却一直都被人呵护着金尊玉贵众心拱月的长大,更是好几年位及至尊,哪再受过如今这样的委屈与屈辱,萧辰意十年前将他当做一个需要她呵护的孩子,十年后,这孩子即使长成,但在她潜意识里却还是将人当做一个需她保护的孩子而已。
而现在她爱护的孩子,却遭到如此的对待!
萧辰意看着赵侍新,她突然就有种疯狂的念头在脑中盘旋,赵侍新不就是想玩弄她侮辱她吗,他将她叫到这里来,不就是想看她和之前一直保护她的秦昭这样屈辱的模样吗?
萧辰意便突然不再想往前奔到秦昭面前,而是有些疯狂,又似乎突然就冷静了,她后退一步,开始将手放在自己腰间的大带上,一边解的一边道:“赵侍新,你不就是想侮辱玩弄我这个公主,这个当年欺辱了你的公主吗——”
腰带抽离,萧辰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开始褪掉外衣,她一边褪一边往前逼近赵侍新:“这样够不够,这样玩弄我你能满意了吗?”
赵侍新见女人突然近乎疯狂的举动,他惊愣,很快胸膛却极剧起伏,他手握在女人两侧,阻了她继续宽衣解带的动作,萧辰意的外衣便松松垮垮的缠在双臂间,赵侍新极怒的道:“你干什么!突然发什么疯?”
萧辰意却不管不顾,外衣褪不下去她也就暂时不褪了,却还是一直逼近赵侍新,又道:“你说我想干什么,赵侍新,我这样……你就能放了我和秦昭吗?成王败寇,皇位可以给你,而你就放了我和秦昭怎么样,我可以保证我们以后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