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喝完,赵侍新微笑了笑,萧辰意却没见到,他对她道:“这么喜欢?但这酒你也别喝太多了,这是东夷国进贡的雪果酒,并不适宜一次性喝太多。”
萧辰意却不听人的,他让她不喝,她反硬要跟人作对般更想喝:“果子酒而已,有什么不能喝的?”
说着又为自己斟了一杯,满足的喝了下去,如她所料并没什么其他不适的感觉。
赵侍新将酒樽送到嘴边,看着人抿了一口,在人准备喝下第三杯时,他终于按住了女人的手道:“真不能再喝了。”
萧辰意却将男人的手拂开,道:“赵侍新,不是你让我喝的,你现在又阻我做什么?你让我喝我就喝,让我不喝我就不喝了,我可没这么听话。”
赵侍新见人固执,他深深的看着她,似乎想到什么,半晌松开手如自言般低声道:“行,喝了待会儿听话点也好。”
萧辰意没听清赵侍新最后说的这话,只又满足口腹之欲的喝下了一杯。
见赵侍新一直在自己面前,她有点烦,但所幸似乎很快他也厌烦她了,从她眼前离开,消失在了人群中。
萧辰意今夜还有意识的记忆便停留在了此处,因为很快她就完全没意识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又想干什么。
等后来清醒后,萧辰意什么都记不起来时,她每每总怀疑她喝醉酒时第二天什么也不记得,恐怕是无良系统干的好事,但苦于一直没证据,而且系统也从不会回答她的这个疑问。
此时刚过亥时三刻,萧辰意便被宫女搀扶着摇摇晃晃的往她此时所住的景粹宫而去。
她把面前的婢女当成了华春,她现在这脑子早忘了华春这两日因身体不适,所以今晚并未陪她一道赴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