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门轻轻被带上,屋中彻底归于寂静。
时间一分一秒去了,沈惊晚坐在床边却也不觉得枯燥无聊,只是觉得感觉很奇怪。
有些说不出来。
苏氏叮嘱过她,只要安安静静坐在里面,等谢彦辞来挑了盖头便好。
她也就不动,老老实实坐在这边。
外面人声鼎沸,连着沈延远一起被灌酒。
贺游晕晕乎乎的道:“这群孙子真比上次要狠。”
温时朗看着贺游喝的不分东西南北,拍了拍谢彦辞的肩膀道:“差不多了,我替你。”
谢彦辞点点头,旋即便装出一副腹痛难耐的模样。
冲着众人抱拳,很是愧疚的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肚子不争气。”
有人高声道:“谢侯别是怕耽误洞房,不肯与我们喝酒才是。”
秦六满脸虑色,惊慌失措道:“主子,您没事吧。”
装的那叫一个逼真。
见此情形,谁还敢劝酒,若是真耽误洞房,说出去也不好听。
只能冲着秦六叮嘱:“快去给谢侯找大夫,别叫新娘等久了。”
直到甩开人群,谢彦辞才捋了捋衣袍,眉眼间清明了几分。
他对着秦六叮嘱道:“看好那边,过两日找工匠封了角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