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
沈延远很是无语,直接耸耸肩,双手抱胸朝里面懒懒散散的走了。
洗漱完毕,银朱替沈惊晚带上了门。
沈惊晚在床上辗转反侧,谢彦辞的那句话,还停留在她的耳边。
“真好,我要娶你过门了。”
她捂着脸直接将被子压过了头顶。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就那么沉沉睡去。
“晚儿,你为什么不等我娶你,我们还没有成亲。”
放眼望去,是累累尸骨。
军旗下的燕君安穿着一身鲜红的喜袍冲她招手,眼角通红。
脖颈上的鲜血不断地朝下流。
他质问她,为什么不等他就要和别人成亲了,明明他们才是一对,他们还没有成亲。
他问的那样声嘶力竭,叫这头的沈惊晚听得头疼欲裂。
她无法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燕君安一声又一声的诘问,问的她哑口无言,辩无可辩。
沈惊晚满身冷汗,颓然惊醒。
她很少会做梦,更莫说梦到燕君安,突然就在这一夜梦到了燕君安,叫她口干舌燥,有些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