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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彦辞盘了拍贺游的肩膀:“过两日给你赔罪,我家小娘子也不过是好奇,你一个大男的怎么还计较上了。”

贺游斜了谢彦辞一眼,打趣道:“你就护短吧,总归我里外不是人,现在啊,沈二姑娘便是什么都好。”

谢彦辞笑笑没说话,贺游转身关上了门。

谢彦辞看向沈惊晚,拍了拍她通红的脸笑道:“抬头,一只垂着头脖子不酸?”

听到身后的门轻轻带上,沈惊晚才一把攥住谢彦辞的手,睁着眼睛,格外真诚的发问道:“我是不是做了错事?”

谢彦辞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看着沈惊晚的囧脸道:“谁说你做错了?这不过是 ”

想了想,他还是没说,笑道:“你还小,不懂。”

两人也没有再回酒局,谢彦辞牵着她的手,带她从后门出了坊。

月明星稀,长街很是清冷,没有行人。

灯笼摇摇晃晃。

沈惊晚攥着谢彦辞的手,感受从他掌心传来的温热,叫这萧索的秋日多了两分温情。

男人的确喝多了酒,身上传来阵阵酒香,叫沈惊晚也觉得有了三两分醉意。

谢彦辞漫无目的的牵着她走,好像这样就足够。

他问:“听到什么了?”

沈惊晚的脸猝不及防如同火烧,她将头埋的更低了,开始反思自己钻衣柜这件事是不是让贺游有了困扰。

银朱从前就同她说过,男女相合的时候,是经不得叨扰的,若是被吓到,这辈子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