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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被提及他们二人的关系,顾卿柔一愣,有些局促不安。

关于她与沈延远这件事,她一直没有正面解释过,毕竟也没有理由可解释,而今文时月如此提及时,倒是叫她有些坐立难安。

似乎看出了顾卿柔的心思,文时月拍了拍她的手,扯开了话题道:“便是我嫁进文家,还能不让你顾将军独女来我们府上不成?”

三人笑开了,沈惊晚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你拜堂那日,要怎么办?既然你我情同姐妹,不若认我父母做干亲,我好叫阿兄送你上花轿,也好有人送。”

文时月脸上划过一丝落寞,低下头,轻声道:“他派人去我外家接我外祖他们来,想来过两日就应该来了,还是不了。”

沈惊晚抱了抱文时月,轻声唤了句:“月娘,都过去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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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淅淅沥沥的下了场雨,一场秋雨一场寒。

再下几场,就该霜降了。

沈惊晚被文家下人撑着伞送了回来,怀中抱着文时月给她绣的棉鞋,很精巧的一双鸳鸯在鞋面上。

顾卿柔与她在门边分别,却被刚巧要出门的沈延远瞧见。

沈延远扫了顾卿柔一眼:“来了也不进来坐坐?”

顾卿柔正欲沈惊晚说笑,听见沈延远一说,脸腾的红起,斜了他一眼:“坐什么?我刚与小晚儿坐过,你要出门我有什么可坐?”

沈延远挑了挑眉:“客人都来了,那我不走就是,进去坐坐吧。”

沈惊晚咳了咳:“阿兄,这里还有我这么个活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