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终于说话,问道:“没事吧?”
沈惊晚摇了摇头,心不在焉的回道:“没事。”
她刚才差点被吓得失去呼吸,此时走到野猪身边,腿还哆哆嗦嗦。
蹲下身子缓缓摸到自己的袖箭,一根一根拔了出来,血溅的她满脸都是。
拔完最后一支,沈惊晚忽然失去所有力气,缓缓倒在地上,长长呼出一口气,只觉得后背上全是冷汗。
她朝身后的影卫招了招手,吩咐道:“没死透,给一刀。”
一刀扬起如同血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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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沈锦风与两位影卫抬着野猪,手中用野草编成的绳结拴住了鹌鹑与野兔,缓缓从里面走出。
沈惊晚一人失魂落魄的跟在后面,仍未平复。
正在休息的一群人瞧见几人拉着野猪出来的时候瞪大了眼睛,这么久以来,他们只吃到过一次野猪,还是因为那野猪落入了他们的陷阱中,然后被他们合力捆住,给它耗了一两天的功夫才猎到的。
周昌瞪大眼睛,从地上撑起,迈起步子走到野猪身边,用手比划了一下,哇了一声,看向影卫的眼神带着几分微微放软的意思:“你们猎到的?”
影卫不屑地扫了他一眼,没理会。
沈锦风格外自豪,喘着粗气道:“我大哥抓的。”
周昌将信将疑的看向最后面的沈惊晚,试探道:“那野猪跟成精似的,你怎么抓到的?”
沈惊晚扫了他一眼,没吭声,直接从他面前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