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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了两天后,沈惊晚呕了无数次。

她一口东西都吃不下,哪怕肚子里早已空空如也。

温时朗见她那样,笑道:“恐怕还没到边关就要自己率先瘦脱相了,给,他们给的野果,应该会开胃些。”

沈惊晚倚着窗户,有些无力地笑道:“叫大人见笑了。”

温时朗摇摇头,掀起衣袍坐到另一旁道:“这有什么,我第一次上海的时候,比你吐的还厉害。”

沈惊晚笑笑,没说话,咬了一口野果,野果的汁水流进嘴里,入口一阵酸,紧随其后就是回甘,甘甜吮尽后,微微的涩,很特别的味道。

她留了一口,看着手上的野果出了神。

温时朗道:“很喜欢?”

沈惊晚笑说:“这个果子很好吃。”

温时朗点点头,便出了甲板。

在海上飘着的日子就会觉得格外煎熬,没有脚踩大地的那种坚实感。

沈惊晚清醒地时候就帮伤员换药,重新包扎伤口,看谁的伤口流脓或者复发。

这个季节里,很容易伤口发臭。

她要时刻注意每一个伤员的伤口,防止溃烂流脓。

不清醒的时候就在梦里,总是置身于一片漆黑的夜里,脚下是水面,咕咚咕咚将她淹没。

耳朵,口鼻中,被灌满了水,梦里就会有一个人伸手将她捞上来,那人却从来不让她看清自己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