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以为他要走,忙喊道:“大哥,你别走,等你拽我上去后,我给你银子!”
一根绳子稳稳的丢了进来。
春儿愣了好半晌。
“还傻愣着干嘛呢?还不快上来,谁要你银子?”对方语气带着不屑。
等到春儿好不容易爬上来,满身是泥,顾不得道谢,掉头就朝着另外的方向跑去,只是跑了一半,又哭哭啼啼跑了回来。
男子看她半晌,问道:“你还不去报官要咋样?这陷阱可是你自己落进去的,跟我没关系。”
春儿摇摇头,抽抽噎噎道:“大哥,我不认识回去的路,您能送我一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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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晚此时被绑的结结实实,靠在寺庙的立柱前。
寺庙很破,风一吹就呜呜作响,鬼哭狼嚎似的。
她时不时偷偷瞧对面正在磨刀的人,上下打量,思索他们究竟是不是獠奴,或者是细作。
她恶狠狠的瞪着那边,那刀疤男却将刀冲她比了比,眼神中充满警告的兴味,见沈惊晚收了视线,继续磨刀去了。
沈惊晚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又不动声色的查看周围的场景。
一间破败的寺庙,面孔狰狞的佛像,形态各异,黄幡随风鼓动,场面略有些骇人。
男人朝这边看过来,沈惊晚忙收回视线,不再看那边。
可是刀疤男忽然来了兴致,走到沈惊晚面前,用刀尖挑起沈惊晚的下颌,阴阳怪气的笑道:“长这么好看,白白死了不是可惜?”
若不是嘴里堵着布,她想她一定要狠狠啐一口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