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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晚笑着冲春儿摇了摇头:“不必理会。”

银朱抱不平,嘟囔道:“这次宫中您出事,兴许就是赵姨娘扎小人诅咒您,我瞧她是没安好心的,便是将三姑娘的过错全部怪你身上了。”

春儿忙反驳道:“怎么能怪我们姑娘,是她们不安好心,咎由自取,最终自食恶果,若是人人都像他们这样推脱责任,还有公平可言?”

听罢,银朱愤愤的一屁股坐到矮凳上,忽然想起什么,提议道:“不如去找文姑娘。”

又说左右府中也没意思,宫中上回那事文姑娘担心好几日了,有一回她去东市买头油被文姑娘撞上,文姑娘还在说要寻个日子来见她呢。

沈惊晚正在挽着发,随手将一支簪子别进去,就道:“也好,我去找月娘儿,感觉好久没见到她了。”

“哎,我这就去备马!”银朱高兴不已。

路上马车行的很慢,沈惊晚拎着要带去的礼物,打开瞧了又瞧:“我好久没见月娘儿,你说我光带一身新衣裳给她能行吗?”

银朱与春儿坐一排。

银朱回道:“这有什么不能行的,反正只要咱们姑娘带的,文姑娘都欢喜,上回书院文二姑娘还叫您给她做绒花绸带呢。”

语气很是自豪。

沈惊晚点点头,又将那衣裳抚平放进了木匣子里,嘴角挂着浅笑。

马车行到一半,车夫忽然敲了敲沈惊晚的马车,在外面道:“二姑娘,前面好像在修路。”

沈惊晚也没在意:“那就不走平安街,走鼓巷。”

“好,那小的调转一下马车,从鼓巷过。”

车子行了一路,中途马车剧烈颠簸了一下,只听什么声音闷闷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