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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发问丝毫没有影响到燕君安。

燕君安懒洋洋的放下杯盏看向五皇子,顺着他的话不咸不淡问了句:“怎么死的?”

五皇子啧了一声:“掉水里淹死的。”

燕君安垂下眼帘,混不在意的道了句:“宴会喝醉了头,掉进湖中淹死也是正常。”

五皇子愣了一下,旋即道了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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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的安稳日子没过两天,宫里就差人来送东西。

家中下人引进门,来送东西的宫人只说是番邦进贡的绫罗绸缎,送完就走,也没留什么话。

却叫国公府一家老少更是坐立难安,卫国公拦着宫人说话格外和气,那宫人却是半句话都不肯透露,只说天家给泼天的福气,卫国公反倒坐立不安了。

如此直截了当的意思,他们若是再不懂便是傻子。

卫国公看着眼前的一匹匹绸缎犯了难,心知这布匹决然不能动。

一匹都不能动,日后还得原原本本送回去。

苏氏心气不顺:“他们还能强娶我家小晚儿不成?!现在宫中这么乱,太子没定,边关还有獠奴来犯,若是我们晚儿真进了皇宫,实在是 ”

沈延远宽慰道:“母亲不必忧心,船到桥头自然直,若真是走到那一步,也自然有解决的法子,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卫国公忽然试探的开口道:“若是 现在给晚儿找一门合适的亲事,你们看 ”

苏氏转身狐疑的看向卫国公,冷声道:“你还想出什么馊主意?且不说现在什么时候,哪有这么仓促就给晚儿找夫婿的?你真是赶鸭子上架!唤作当初西院那头的,你都不会如此不挑不捡就嫁了去”

卫国公被苏氏如此一番驳斥,有些没面子,没好气道:“我只是与你好声好气的商量,你怎么还这样了?再说,那时候是什么时候?宫里可没人看上月儿,而今是谁瞧上晚儿的,是天家!你听听外面都怎么说?我们若是推脱,指不定要被人说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