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兴蹙了蹙眉,显出几分不悦:“怎么?我说话不管用?”
那几名小宫人年纪尚小,哪里受过这等子恫吓,惶恐道:“这便走。”
沈惊晚峨眉颦蹙,看向陶兴,失笑道:“六皇子这是什么意思?”
陶兴说的很是不以为然:“她们不懂什么,我带你去宫里四处走走,不会叫沈姑娘归家迟了。”
说罢便要上前,沈惊晚一个侧身避开,瞧了一眼陶兴,也没说重话。
她自然知道这位皇子不是省油的灯,听说但凡好人家的姑娘进了他手里,没有好下场。
便笑道:“我走的差不多了,瞧着时间也快到了,就先回了,六皇子请自便。”
说罢就要从陶兴身边掠过,却被陶兴一个伸手扯住了广袖,笑着在手中把玩了一番。
这头的谢彦辞面色一变,身子往前探出,燕君安仍一把扯住了他:“我们再忍耐片刻,现在出去只会叫他心生疑窦,你总不想这个时局下,叫宫里人嚼舌根。若是传到那头,六皇子再巧言令色,只怕谁也不能自保。”
说到这儿,谢彦辞才冷静下来,为了不叫她陷入两难境地,只能伺机而动。
手死死的捏住树干,手背上的筋络突起,脖颈通红。
他屏住呼吸,静静等着上去的绝佳时机。
沈惊晚面色一凛,总不能用对付赵高升的法子对付他。
仍旧客客气气道:“六皇子还有事吗?”
陶兴玩味的笑笑,松开了沈惊晚的袖子,双手一摊开,显得格外无赖。
只听他戏谑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我瞧着,沈二姑娘好像很讨厌我似的。”
沈惊晚一顿,低头道:“不敢,只是男女有别,需注意些,不好辱没了您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