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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晚将木匣子丢到桌上,哐当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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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远洗完澡从浴桶中出来,嘴上骂骂咧咧道:“这群孙子,还真是下死手,妈的,泡个澡跟杀猪似的,水都腌肉里去了。”

伸手捞过屏风上的衣衫替自己系上黑色的发丝顺着水缓缓滴答下去。

将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的束起,水珠子顺着下巴流了下去。

打眼瞧见了沈惊晚方才拿来的瓷瓶,走了过去,迟疑的拿起。

放在手中看了看,又掂量了两下,忽然啧了一声。

打开冲瓶口一瞧,满满当当的药粉。

不对?上次那药哪有这么多?

他将药粉倒出来闻了闻,粉末却被吸了满鼻腔。

“呸呸呸!”沈延远连连挥着面前的细粉。

又看了看瓷瓶,确实是那个瓷瓶。

忽然察觉出不对,这药。

脑海中一闪而过谢彦辞的脸。

“他妈的,想打我妹子主意?”

他一把将药丢到桌上,伸手取了外袍,胡乱的系上后将药拿走,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