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挽着白色的单衣,露出结实遒劲的手臂,手臂上青筋突起,更显撩人,青色的筋络上还有些许疤痕。
恰到好处的薄肌,也叫人浮想联翩。
夏云看红了脸,却不肯移开视线,微微咽了咽唾沫。
心里暗自惊叹,果然是金尊玉贵的世子爷,便是这身形都要比姨娘那房的松哥儿好太多。
想来那双强劲有力的手臂要是抱住自己的细腰,不定多磨人呢。
正这么想着,沈延远忽然开口了:“水倒完了就出去吧,在这傻站着做什么?”
夏云回过神,将毛巾拧干,走到沈延远面前,眼神比方才要妩媚许多,一只手压在沈延远结实的胸前,另一只手带着毛巾挽住他的手臂,语气微喘,柔柔道:“世子这里有伤,让夏云留在房中伺候可好。”
沈延远从鼻尖冷冷哧了一声,伸手缓缓抚上夏云的脸颊,就在夏云要靠过去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扼住她的脖颈。
眼神中霎时充满杀意,带着审视的意味,全然不复与沈惊晚说话时的柔和笑意,更多的,是在战场中的那股子萧索。
“你是谁房中的下人?”
夏云的面色忽然惶恐,想往后退,却被沈延远扼的更狠了,逃脱不开,双手拍打。
“我是,我是,我是姨娘 ”
沈延远一把松开她,夏云顺着地上跪了下去。
浴桶袅袅冒着热气。
沈延远冷声道:“再有下一次,我饶不了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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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晚攥着瓷瓶折回来的时候,发现赵姨娘院中那个叫夏云的丫头正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