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沈惊晚喊了声:“姑娘回来啦,银朱姐姐你们东西都买好了吗?”
银朱将东西放在桌上,冲她道:“那个赵姨娘屋子里的侄儿,你们盯着些,别总让他来烦咱小姐,这一趟的,又是碰到他,于是碰到谢小侯。”
云儿知趣的收回话,继续垂头插着花,修剪绿叶。
春儿见沈惊晚有些不高兴的模样,便扯开话题道:“姑娘,我瞧今天天气好,咱们晒晒被子吧?把冬天的东西都晒晒,晒足了阳光,收起来可好?”
沈惊晚没什么精气神,趴在桌上,有气无力道:“好。”
没有苏氏的家里,确实冷清很多,她好些事情都应付不了,便是买了东西,都想送给苏氏瞧瞧。
可好看,可好穿。
方才瞧见谢彦辞,他那眼神叫她不舒服。
沈惊晚就这么趴着,眨眼眼睛就闭上了。
忽然听到春儿诧异了一声儿,将她吓了个激灵,眼睛又睁了开,转头疲倦的问道:“怎么了?”
春儿将被子送进云儿怀中,伸手从被褥下抽出一件衣裳,拿在手里瞧了瞧,翻来覆去几个遍,忽然觉得不对劲。
又送去沈惊晚面前,问道:“姑娘,这是世子的东西么?”
沈惊晚有些懵,摇了摇头:“阿兄的东西自然不能在我这边,怎么了?”
她拿起来看了看,忽然听见春儿道:“这好像是男子的腹衣?”
沈惊晚蹙眉,看向云儿,又收回视线:“腹衣?”
春儿点头:“我听说有些地方男子穿腹衣,就像女儿家的肚兜,贴身物件,像这种下摆收紧,领口呈倒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