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再说,却叫在场的人抖打了个寒战。
她笑的一脸无害,只听赵姨娘一声喝道:“二姑娘便是要处置府中人,也不归二姑娘管的!而今对牌在公爷手中,就算处置了也要等公爷回来处置,凭什么二小姐说杀就杀,说赶就赶?”
“自然是由主人管,我们姑娘本就是嫡出的小姐,便是插手又如何?你一个姨娘怎么还要管起主子的事?”
只见银朱领着几个卫军带着一箱子账本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方才出去的嬷嬷,嬷嬷冲沈惊晚点了点头。
赵姨娘正愁着火没处撒,一见银朱还如此挑衅的进了屋,冲上去就要打她,却被几个嬷嬷制止了,赵姨娘泼妇骂街一般,什么污言秽语齐齐蹦出,又是小贱蹄子,又是狗娘养的。
身后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赵姨娘发丝乱糟糟成一团,转身看向沈惊晚。
沈惊晚冷冷瞪着她:“赵姨娘再多说一句,今日我便叫苏嬷嬷掌烂你的嘴,让嬷嬷好生教教你规矩。”
随即不再听她说话,直接命卫军将账本倒了出来。
赵姨娘面色一冷,看向周瑞,周瑞却冲她暗自摇了摇头,心里估量沈惊晚拿的必定是明面上的账本,真正的账本可都锁在他的床下。
可是却见沈惊晚翻着翻着忽然笑出声:“我竟是不知道,院管手眼通天到如此地步,周管家也不怕噎死?既如此,便也没什么好说,来人,将他扣下,等父亲回来发落。”
旋即又招呼银朱过去:“你去,将账房门锁卸了,换一个上去,账房暂且也由我代管。”
随后任由在身后哭闹她也不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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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公回了家就听说了周瑞被沈惊晚扣押一事,听说被打了个半死,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找到沈惊晚面前,问她这是做什么。
沈惊晚只是慢慢悠悠的将账本抽出一本递给卫国公:“父亲看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