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口糖水喷出去,贺游连声咳嗽,呛得满脸通红:“咳咳咳 ”
他急忙弯腰将杯子放在田埂上,冲文时月道:“你,你胡说什么呢!”
文时月狐疑道:“真的没有?”
贺游移开视线,嗯了一声。
文时月如释重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那就好,我可是有喜欢的人,你要是喜欢我,我会有负担的。”
贺游顿住,看向文时月,声音略有颤音:“当真?”
文时月认真的点了点头,蹲下身子将农妇送的糖水拿起,喝了一口,好甜。
难得这个小哭包脸上有了几分女儿家的羞涩,她有些害羞。
“嗯。”
贺游嘴角的笑意那一刻,全数消失,握着铁锄的手不断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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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晚和谢彦辞回去的时候,旁人也刚好回来。
众人皆是灰头土脸。
素来光鲜亮丽的孟舒从未有过的狼狈,头发耷拉下来,一缕一缕打着结,好似很久没梳理过,汗水混入灰尘,倒有些像平安街上的乞儿。
独一人不同,只见顾卿柔神采飞扬,手拎一只光秃秃的母鸡,被宰杀干净,除了鸡头还在滴血,脖子上挂好几根苞米,另一只胳膊上挎着竹篮,篮子里全是茄子红薯,活脱脱一个刚打完劫满载而归的山大王模样。
沈惊晚忙奔过去帮她接下东西,取下苞米,蹙眉道:“你怎么不分担叫别人帮忙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