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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时月一个劲儿点头,应她:“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不过有什么区别吗?”

顾卿柔整个人萎顿下来:“行吧,陪你。”

又冲文时月道:“瞧孟舒那脸,耷拉的都快掉地上了,真开心,今天小晚儿真给咱挣面子。”

文时月点头,看向沈惊晚那边,正在带草帽的俩人,唏嘘道:“可是他俩不见得和谐喔。”

只见谢彦辞手里拿着草帽,眉头紧蹙,阴沉着一张脸,就是不带草帽,一袭挺拔的身形立在正中央,黑色锦袍上暗纹流动。

半晌将草帽丢在树杈上冷声道:“我去种菜。”

真稀奇,他竟然也没辩驳两句?这还是那个骄矜桀骜的谢小侯?

燕君安若有所思的看着那背影,并未阻拦。

沈惊晚拿着捡拾蘑菇的工具,冲面前的老农客气道:“我从未摘过菌菇,劳烦老伯带我们一同前往,若是做的不好,还望老伯莫要见怪。”

老农又惊又喜,惶恐道:“哪里哪里,能得诸位前来相助,实在是感激,谢谢诸位,谢谢诸位。”

燕君安曾经在这山凹凹呆过几年,知道这片村庄亦有不少老人家家中无子嗣,要么拉去当壮丁,戍守边关,要么就死在塞外,或者因为其他原因病故。

如今守着苛赋杂税,薄田几亩。

各中艰难,这些不体民勤的公子小姐自然不明了,这也是他为何如此逾矩非要叫他们去帮着做农活的缘故。

一是历练,二是私心。

文时月看着谢彦辞转身要走的背影,急忙伸手拢成喇叭状冲他道:“既然这是游戏,那就要遵守规则,堂堂小侯爷,总不至于出尔反尔吧?”

她看向顾卿柔,冲她咬耳朵:“他肯定是不喜欢捡蘑菇,一定是觉得林子里没意思,我就要他去,哼!”

顾卿柔斜了文时月一样,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个头脑简单,四肢还不发达的:“你傻啊?林子没意思,农田有意思?他分明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