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谢彦辞说话很伤人,但是沈惊晚却很开心。
她看着谢彦辞从头上解下来的发带被自己执在掌心,微微发烫。
心想,他牵丝带,她也牵丝带,这样一来,两人就算是牵手了。
想到这里,也不哭了,咯咯笑出声。
吓得谢彦辞汗毛倒竖,他蹙眉,转身看向沈惊晚,什么也没看到,依旧是黑漆漆一片。
沈惊晚却很清晰地听到谢彦辞吞咽口水的声音,她攥着丝带往他身边靠了靠,伸手拽住他的衣摆,安慰他道:“彦哥哥,你别怕,我保护你。”
许是男儿的尊严就这么被戳破,他磕磕巴巴道:“离我远点。”
沈惊晚缩了缩脖子,又默默地退了几步,小声哦了一声,松开了谢彦辞的衣摆。
大抵感受到了手中丝带被拉紧,谢彦辞蹙眉,又问:“你退那么远做什么?”
沈惊晚犯了难,到底是近还是远?
片刻后,又悄悄往前挪了小半步。
谢彦辞:“ ”
半晌,谢彦辞放弃了挣扎,他也不再顾忌平日的孤傲,直接坐倒在地,仰面看向自以为沈惊晚的方向,审问一般,语气冰冷,“你来这里到底找什么?”
不说还好,提到这儿,沈惊晚才觉得对不住谢彦辞,嗫嚅道:“他们说,红尘林有萤火虫,先生今天上了萤囊映雪的课。 ”
课上,谢彦辞同先生据理力争,他不信,以囊装萤火可以照明。
先生恼了,叫他装满萤火再去上课。
谢彦辞脸黑成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