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桉懒得跟他计较,转头进了浴室,郁楠看他把裤链一拉,工装裤褪下,露出一双肌肉线条紧实而流畅的长腿,顿时怂了。
他踌躇着站在门口,扒着门框支支吾吾道:“我把脏衣服先送到楼下洗衣房,不然你先洗吧。”
话不等说完,他撒腿开溜,没料到秦桉比他动作还快,伸手一扯就把人按到大理石墙壁上死死抵住。
腰背的皮肤贴上冰凉冷硬的触感,他浑身一个激灵,再抬头时,秦桉的鼻尖已经凑上来,鼻息近在咫尺。
“老子上个月说的话,你他妈都忘光了吧。”
郁楠惊恐的睁大眼睛:“啊……什么?”
秦桉阴狠的低笑:“让你好好吃饭,不然哪瘦一斤就在哪咬一口,想起来了?”
“你属狗的吗?”郁楠小声吐槽,对上咄咄逼人的视线,气势瞬间蔫下去几分:“我一直都挺能吃的,就是这两天光顾得想你,茶饭不思的,才瘦了。”
秦桉挑眉:“你还怪我了?”
“对,怪你,”郁楠的声音弱得不行:“所以你……咬也可以,但是得轻点,因为我怕——嘶疼!”
没有一丝心理准备,锁骨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口,秦桉摆明要给人个教训似的,咬得毫不留情,犬齿嘶磨着皮肉,手上也不安分的去扯郁楠牛仔裤上的帆布腰带。
金属锁扣落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撒完了狠,小口轻啄着鲜红的牙印,野兽一般寻觅着下一个狩猎目标。
“大腿瘦了,腰也细了,啧,屁股怎么都小了?”
“没、没瘦,你别摸那……轻点,别捏我痒痒肉,嘶哈!痒……”
秦桉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手上也不老实,专逮着软嫩的肉揉捏,每摸到一处,嘴里就流氓似的低声呢喃着,郁楠的声音抖着,颤着,尾音都变了调,黏腻软糯的从齿缝里溢出来。
秦桉听在耳朵里,痒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埋怨人:“操,老子还没开始呢,你能不能别他妈叫这么浪。”
郁楠被他这么吊着,出了层薄汗,心烦意乱的顶人:“没开始你支个旗杆在这顶我?撒手,我不陪你玩儿了。”